小编导读
祛湿是现在大家普遍关心的话题,如果身体里面湿邪堆积,可能引起肥胖、脚气、水肿等一系列的问题,很多慢性疾病也和湿邪关系密切。正因为湿证多种多样,选对适合的药物就至关重要。对于这个问题,清代名医唐容川先生针对各类湿证用药做过系统总结。
唐容川详细阐述和辨析了茯苓、扁豆、薏苡仁等治疗因湿为患病证的药物。
如治疗湿盛泄泻,其认为“茯苓、扁豆、苡仁,其味皆淡,是为利湿正药。湿甚则土困,故利湿即能健脾。莲米、芡实,微甘而涩,能收湿气,故健脾。白术有油,以补脾之膏油,而油又不粘水,故能利水;气香温,亦主利水,又能升发,使脾土之气上达,故曰:白术为补脾正药”。
如治疗寒湿、湿热,其认为“苍术气温而烈,故带燥性,补胃不补脾;且色苍,得木之性,更能疏泄,为治寒湿之品。夫湿兼水化,水化有余,为湿兼寒,病则腹胀溏泄。花椒辛温,以散寒湿,能杀湿化之虫;吴萸辛烈,去湿尤速;白蔻、干姜等,皆治寒湿”。
如治疗吞酸、吐酸,其认为“吞酸、吐酸有二病,一是寒湿,宜吴茱萸、苍术、桂枝、生姜;一是热湿,宜*连、*柏、*芩、石决明、青皮、胆草等药,微加吴茱萸、花椒以反佐之”。
如治疗腰脚湿气,其认为“湿注于脚,则为脚气肿病。西医言脚气病,其尿必酸,知是湿也。凡脚气,寒湿者多,宜以温药为主;再加木瓜、苡仁、牛膝为引导,所以利脚下之湿也。然而脚气,亦有系热湿者,宜防己、*柏、苍术、木通、胆草等苦降之品治之……腰脚之湿,土茯苓、萆薢、威灵仙、苡仁,凡利降者,皆治之,再宜随寒热加减”。
如治疗脾胃内虚,其认为“湿积于脾,则腹中胀,久则水多为臌,宜逐其水,甘遂、大戟、花牵牛,功力峻猛,随用大枣、参、术、甘草以补脾土。去其太过,又恐损其不足也。脾胃停食,则食不化,宜神曲以散湿,枳壳、陈皮、木香行气以行湿”。
如湿行皮肤,其认为“湿溢理则肿,桑皮象人之膜,故治之。防己中空,纹如车轮,能外行腠理内行三焦,能通水气。木通中空,与防己同,味苦泄,故均为行湿之要药……湿蒸皮肤为发*,宜茵陈、秦皮、益母草,以散兼利者治之”。
如湿聚膀胱,其认为“宜泽泻、车前子、昆布、海藻诸物,多生水石间,故化膀胱之水此清火利水,为治湿之法”。
如暑病,其认为“湿与热蒸则为暑,各书论暑,不知暑之源,而分阴暑、阳暑,与中热、中寒无异,非暑之实义也……夏秋瘟疫痢疟,皆感于暑,即湿热也,此断不可用燥药。燥则壅湿而不流;又不可用表药,用表则发热而湿蒸。
惟一味清利,六一散虽轻,为清热利湿之正药;*连苦能泻热,又能湿,亦为去暑之正药。伤暑发热,宜香薷以散皮肤之湿热。暑变瘟疫,石膏、*连为主,已有专书,未能枚举,总之不可发表,但宜泻热利湿。
伤暑变痢,不可发汗更不可利水,但宜清热而湿自化,*连、*芩为主。
伤暑变疟,贵于散湿清热,三焦膀胱之小便清,则疟自除。土茯苓、猪苓、葛根、独活,散湿以治太阳膀胱;*芩、鳖甲、青皮、胆草,清热以利少阳三焦,两腑兼治为宜”。
如痰疟,其认为“更是湿积而成,常山苗能透达以吐之。疟母是痰与血合,鳖甲、牡蛎、山甲能破之,此湿之兼证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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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容川,名宗海,四川彭县三邑人,清末著名医家,著有《血证论》《中西汇通医经精义》《金匮要略浅注补正》《伤寒论浅注补正》《本草问答》《医易通说》等著作。唐容川基于《内经》《难经》、张仲景学说,在血证诊疗思想的集成、总结与提炼方面贡献卓著。创造性提出了止血、消瘀、宁血、补虚通治血证之大纲,具有重要的理论与实践价值,影响十分深远。此外,其对本草药性理论的阐释和发挥也颇有特色,值得深入研究。本书内容包括唐容川的生平概况、著作简介、学术思想、临证经验、后世影响等。往期精彩推荐RECOMMEND调理脾肾,治好了脸上黑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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版权声明本文部分内容选自《唐容川》(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,陈曦主编),最终解释权归原作者所有,由悦读中医(